2016年8月14日 星期日

歌詞:《路邊》 淺白

第五十三首詞作
路邊(作於2016813日)
曲:Thrasher(Neil Young)  詞:淺白

若我霎眼便有淚
若我觸到風會覺累
若我察覺你在笑 在鏡象裏
若我閉上眼便發夢
若我的衣襟正顫動
若見天空中的果子似漸重

而這刻睜開了眼睛
沒有去向讓我確認
雀聲不比過往更動聽
待眼睛彷彿適應了光
又有車聲掠過恬靜
然後我在閉目裏 或會望清

若我偶爾被雨滴照耀
若某些思想可以意料
若見歸鴉又再度撲翼
但水聲卻圍繞
葉片似跌落髪上
日照中井水正醖釀
稻舍遠遠隔着馬路
悄靜的生長

隨即一把聲音到耳邊
是你這杯餐飲吧?
早經走過當我發覺了問話
問句杯中的滋味有變差?
但覺新聞是說笑吧
離座那食客
又依稀的似他

鏡裏在細讀故事
或要得出幾個意義
若有細節我便記住
未知可算無知
在褪色的書合上後
在那空山新雨過後
在某影子自傷着背後
但是見誰 默首?

紅燈彷彿眨了兩眨
步履已悄悄變慢
不只一個我在這獨站
巴士匆匆駛去了兩班
垃圾桶未見破爛
沿途上老婦偶自撿起了傳單

但我聽過某段快樂
但我不忍窺見錯愕
但我見過某碟餸飯
輕輕放在一角
若我偶爾再度遠望
是佈景版中那對岸
是某卡通那素白葦浪
或是公園那船舫?

「誰嗎?真巧了這天
快落雨卻與你碰面」
恍惚一驚,此際,這算遇見
交通燈轉色,不及細察變遷
「餓了嗎?這刻方便
前面有着某飯店,在那路邊」


原曲連結:(https://www.youtube.com/watch?v=HOgSTD7Kjrw
山寨自彈自唱版本:


2016年8月5日 星期五

歌詞:《投身》 淺白

第五十二首詞作
投身(作於2016年8月5日)
曲:Powderfinger(Neil Young)  詞:淺白

看到嗎 有隻鴿子輕鬆的飛過眼內
昨晚彷彿水點碎散的燈光 剛給擷採
我試去輕輕傾身前望 忽一刻雙手感覺着 實在
沒有察覺世界不耐
但每秒也教我等待
路裏水窪的倒影 仍耀眼 笑說快快下來

閉上眼 腦海隱隱階磚舖滿一地
也許想演你儘量不精簡的結尾?
世界不急不趕讓你這刻好好細味
路裏空間已準備
像那影子沒法閃避
讓這個巿鎮 又添一筆的對比

抱歉了,這裏已開始招惹注視
你要怎解釋你今天的舉措意義
發洩了為何仍任身軀輕率棄置?
在那冷冷鋁窗外
路過的沒有差異
或許新聞 還值得幾天掛齒

看夠了?四處聲音都似音樂
張開手笑一笑逼真些好作降落
誰人凝望你風乾的眼角?
像聽見了猜度
視線似逐寸分薄
人人抬頭疑惑了 他可感覺口渴?


2016年8月4日 星期四

《略談誤讀與詩》 情情

略談誤讀與詩  情情

  對這個題目的開首想了很久,落筆前卻猛然省起也斯在《剪紙》中已說得很具體清楚了。「對一池浮泛的水光說話」,不若再虛一點,談談感覺

  散文一向寫不好,很多時說半句話,就覺得沒有說下去的必要,文氣自然不怎暢順。然而寫作必須理性地引導自己的誠實,畢竟「上身」的情況有限。故寫詩的首要原因,是方便。方便於寫,也方便於存在。

  不過詩只是一個稱呼,純是看作者讓它成為一個怎樣的載體,簡潔點,「心象決定了形式」。作為一種籠統的詩觀(或說是對詩的看法),岔開一筆,我不同意陳智德對《焦點問題》的一些評析。「言之未必有物。有物未必言之」,這並不是一個幌子,正如文人或文棍,證諸態度而非見諸立場。然而這並非歸結於虛無的誖論,而是開悟於積極的尋索。

  港澳主權移交,不約而同灑過一場雨。崑南《回歸錄影帶》筆下的「難道回歸總帶哭泣」,在陳佐洱的《我親歷的香港回歸談判》卻成為「蒼天洗滌恥辱的淚水」,相體裁衣,是作者所好,也或可諉於時局所需。孔子、杜甫、耶穌、馬克思等樣版被過橋這麼多年足證,風頭最盛,往往是替他人作嫁衣裳者。

  然而雨是好雨。詩是好詩。

二零一六年七月三十一日

補按:其實不太滿意,不過叫做說過話吧。